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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走时,店里的小二还好心的问道“公子是否需要寻个快活?”
谢钺闻言并不生气,只是微微一蹙眉道“你看我需要吗?拿上钱有多远滚多远,今晚不要来烦爷儿。”
小二门了一肚子火,灰溜溜地拿上钱就走了。
谢钺进屋,关上了门。忽然觉着有些闷,便把落地的木窗给打开。清凉的风散进屋中,吹的谢钺心直痛。就像是在用刀一刀一刀地剜掉谢钺心头的肉。
谢钺抱着酒坛子,也不开封,抱着就抱着,很久,谢钺终是没忍住,再一次的嚎啕大哭起来。像极了小时候在谢府没糖吃伤心的哭;爬上谢府的大槐树摔下来后藏在母亲的怀里痛哭的苦;整日被父亲逼着舞刀弄剑累死累活埋怨的哭。
好了,该走的都走了。
谢钺把抱在身上的酒坛子往窗外一扔,仍进了湖里,顿时水花四溅。谢钺看着笑了笑。笑完后,继抱起另外一个酒坛子,继续放声哭。今夜不必忍着,又没谁过来,放声哭。谢钺心中这么劝着自己就越是哭不出来了。直到最后,一个人坐在席地上,抱着最后一坛酒,傻乎乎地笑。
谢钺只当是自己疯了,便匆匆忙忙跑到水岸边,砰的一声跳下去水渐渐漫过自己的胸脯紧接着下巴、嘴、鼻原来,死是这种感觉啊:冰凉的水迫不及待地冲进谢钺的嘴里鼻里,呛着谢钺说不出话来。但此时脑袋尤为的清醒,他想啊,却怎么也想不通。但自己不能死啊,身体却沉溺于这种近乎死亡痛苦的欢愉。
这时,一双手紧紧地搂住了谢钺的腰,往岸边游去。
谢钺想侧身看,奈何这人用手架着他,在他身后,怎么看都瞧不见人脸,只瞟得见那人乌黑的长发散在水面上,在清冷的月光照射下发着迷人的光。
“呵高兄,好巧好巧!”谢钺上了岸,呛出两口水,微觉着喉咙有些疼痛,只是自顾自的起来,仍下这句冰冷的话,便回屋了。
那方高仲跟上来,谢钺却早已经把各扇落地木窗关的严严实实的,像是焊死了般,一缕空气都进不去。高仲浑身都湿透了,心想这谢钺岂会轻易开门,便寻了个话头道“谢兄,你看这夜晚风吹着实在是刺骨,我浑身又湿透了,你可否让我进去换下衣裳啊?”
里面没什么动静。过了许久,高仲拧了拧在滴水的衣服道“谢钺,开门呐!难道你不想知道朝廷的动向了?”
有是过了许久,谢钺才满不在乎的把窗打开,高仲见着,立马进了屋。
高仲下意识的瞥见了散在地上的酒坛子,早已经空空如也。
谢钺道“说吧!动向如何?”
高仲道“你不刚才还在寻短见吗?怎的?现在酒醒了?”
谢钺冷笑道“你知的,我喝不醉的。”
高仲了然一笑,便不再说话了。房中的气氛有些尴尬。两人都不再说话。一人看着另一人,另一人看向清月。
“敢情你又是骗我!都这么多年了,我竟然还是信了你。”谢钺感慨道。
高仲慢慢褪下外衣,露出早已被打湿的中衣,拧干,又褪下中衣露出雪白的内衣。
谢钺眼神微瞟道“换完衣服就走吧。不过,还是得感谢你,一路到头骗了我,又帮了我。”
高仲挑了挑眉,眼睛弯成了今晚的月亮,狡猾道“我既帮了你,今晚又救了你,你竟不补偿我?这可不像你的行事风格。”说罢,褪下他最后一件衣服。晚风吹拂过高仲的上身,确实有几分的冷。但不过高仲并没有在意,习武之人,这点连皮毛都不算。
谢钺往高仲这方看了看,低头笑了笑。这笑,旁人看不出,唯独高仲看出了这里面夹杂着无比多的心痛又心酸。
夜,是不能再深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
那个,谢钺脑子非常清醒,非常清醒(男主都疯了,故事还怎么写啊啊啊啊啊啊)
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融
谢钺明白的站起来,朝高仲走去,这两人隔得并不算远,可谢钺却觉着走了很久。他边走便脱,当走到高仲跟前时,他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纱衣蔽体。
谢钺跪坐在高仲的腿上,柔情无比地看着他,轻轻咬了下高仲的耳垂道“不是一直想要吗?想了多少年了?今夜我满足你。”
高仲本来看着谢钺一边走一边脱衣服时便已经强制在控制自己了。谢钺坐到自己腿上时,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上。说完这句话时,高仲彻底懵圈了,或说,彻底忍不住了。
高仲一直在矛盾的中心,一边想着谢钺今夜有多么多么的痛苦,又想着减轻他的痛苦。
高仲慢慢伸手,把床上放着的被褥一把扯了下来铺在席地上,再轻轻把谢钺放在柔软的被褥上,唇便止不住的去亲谢钺。每亲一次,高仲便感觉谢钺的身体在瑟瑟发抖。他干脆骑在谢钺身上,身子俯下来,两只手牢牢抱着谢钺想给予他所有的温暖。
到后来,高仲的唇干脆就不离开谢钺了,一直紧贴着谢钺的唇,直到他不在发抖。
谢钺感觉到了片刻的温暖与安心。便自然地把手搭在高仲的肩上摩挲。谢钺整个过程都不敢睁开眼,说那句话时,便一直紧闭着眼。≈ap;ldquo;
“怕疼吗?”高仲温柔道。
谢钺闭着眼轻浮地笑道“怕,怕的很。”其实他并不怕,这么多年,当年在谢府舞刀弄枪收过的伤,疼过的疤,早已经让谢钺不知什么是肉体上的痛苦了。他这么说,只是想看看身上之人到底如何待他。
高仲听到此话,不禁笑了笑。唇往谢钺的颈处探去。高仲吻的小心,吻的试探。每吻谢钺下,谢钺便会闷哼一声。高仲自是听不得这声音,听到这声音,身体中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被熊熊烈火燃烧过的□□提上心头。
高仲等不及了,右手往谢钺的下处探去第一根时,谢钺只是闷哼了几声,喘息急促起来。第二根时谢钺捂住了嘴,不让自己叫了出来。谁知,高仲轻轻拿开了谢钺的手道“要叫就叫出来吧!四下无人。”
说完,谢钺便叫了出来,身下的痛使他哭了出来。高仲看着心疼地笑了笑。把食指跟中指抽了出来,捡起地上早已风干了的外衣,手伸进口袋里,拿出了一瓶做工精巧的药瓶儿。谢钺见到,方才恍然大悟。
华凝膏!
“你怎么知道我带了”谢钺话还未问完,高仲便俯下身来亲他,亲的他浑身绵软无力。
高仲道“我岂止知道你带了什么,我还知道你内衣的颜色。
谢钺脸一红,便不做声了。而后的画面,更让谢钺触目惊心。那顾生赠予他的华凝膏并非是止血化淤的药,根本就是谢钺抽开抓着高仲肩膀的手扶了扶额,高仲连忙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腰上一缠。
“抓紧我!”
谢钺轻笑道“你忍不住了?”
高仲只是默默的在行动,并没多说废话。
有了润滑膏,这拓展的相当顺利。第三根手指进去时,谢钺只是□□了几声。
“你怎么不先拿出来?”谢钺埋怨道。
高仲回应道“我想看看你这些年到底怎么样。”说罢,谢钺脸又是一红。
这么多些年了,也是,这么多些年了。那样的李暮谢钺都逃过了,唯独今夜的高仲。
等到高仲把自己的事物放进谢钺的身体里时,谢钺才觉得什么是生不如死。
“第一次?”高仲挑衅地问道。
谢钺勾了勾唇角道“你不是?”
高仲禁不住又去亲了口谢钺,不答。
谢钺又咬了咬唇角,把摊平了的双腿抬了起来,环住高仲那线条极美的腰,手往上方的脖子放去。
高仲哪一夜禁受的住这几般的诱惑,直接开始抽动他的□□。过不了多久,那衔接处便传来湿水哒哒的声音。整个过程,谢钺没有喊过一声,也没有用手捂住嘴巴。
当高仲看去时,谢钺今夜的最后一滴眼泪刚刚划过眼角。高仲上去,用柔软的舌头替谢钺拭去着滴泪水,心疼道“疼吗?”说罢,去撩了撩谢钺的秀发。
谢钺摇了摇头,手上一用劲儿,把自己上半身靠了上去,亲住了高仲的嘴唇,极为魅惑道“要我还要用力的那种好不好?”高仲分明听到了这句话的绵软无力而又颤颤抖抖。
可高仲道“求我!”
谢钺几乎是又要哭出来道“清梦,求求你,用力,用力。”
高仲惊讶道“你唤我什么?”边说着,下身便忙不停的继续□□水声也伴随之响只是这次,高仲用了更猛的劲儿,去顶谢钺那处。谢钺此时被顶的舒服的要死,哪管得高仲的问话。
高仲突然间停下,问道“你唤我什么?”谢钺的意识仿若从梦中抽醒,但身体仍然停留在梦中,下半身仍然自顾自的扭着,谢钺忙道“清梦,求求你,不要停,好不好?”
高仲闻言像是很满意,便加快了抽动。
一晚下来,谢钺早已经入了佳境,像一只小猫趴在高仲的胸脯上沉沉睡去了,高仲半撑着脑袋,看着眼前这人,清眉秀眼,世间万物都不及这人半分。
“星河!”
“嗯。”谢钺应了声。像是在梦中做梦答应的,又像是清醒时答应的。
“所有的痛,从今往后,我来替你担着。你不必再这般下去了。”高仲说到此处竟有些梗咽。
“我再也容不得你离开我半分了,我我见不得你痛苦。我真够了。”
谢钺嗯了声。
作者有话要说:
我确实不适合写at
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忆
高仲醒来正是清晨,看着怀里的这人,不免内心又有些激动,便又去亲了亲他,再次替他拢好了铺盖,后又沉沉睡去。等到高仲再醒来时,谢钺早已不知所终。
昨晚散乱在地上的衣服被人细细叠好,放在了床上,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花生浆稀饭。看到这里的一切,高仲仿佛有种错觉。感觉自己归隐了山林,与自己的心上人过着粗茶淡饭的生活。
但下一秒,高仲又恢复清醒。一切只是自己的臆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