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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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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 好,朕会看着办的。”说罢,顾生出了殿门,无奈地摇了摇头,自己这辈子,到底图了个什么?

    谢钺无奈之中透露出几股乏味,他现在是真真正正的插翅难逃了。而高仲?从早到晚都未见过他。距离上次见他已有两三天了。谢钺嫌呆在屋里闷,便推开门,打算出去逛逛。可谁知一推开门,便有两个侍卫守在门外。见谢钺连忙挡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高将军有令,若非什么急事,谢将军都只能呆在屋里。”其中有一个长相挺白净的侍卫说道。现在好了,谢钺只能自认倒霉。他就索性坐在门踏上,翘上二郎腿,不紧不慢地悠悠道“你们说,你们高将军底下的兵,生的都像你这么白净吗?啊?”谢钺装出一股色眯眯的眼神打量着方才说话的士兵。谁知,你别看他长得那样,可眼睛目不斜视,只是冷冷甩出一句话“请谢将军自重。”

    我怎么就不自重了,啊?你倒是说啊。谢钺在心头呐喊道。可立马谢钺又换了一副面孔“我上次看跟在你们高将军后面的那位,也生的挺好的,他叫什么名儿啊?有机会介绍认识认识啊!”还未等那位侍卫开口,从谢钺旁侧就传来几声熟悉的声音“言澍,有人既想认识你,你快上前熟悉熟悉。”说罢,称言澍的那人快步走到谢钺跟前,一抱拳“谢将军好,在下言澍。”

    可谢钺那里还管得了什么熟悉不熟悉了,直接一僵硬地转头“高高将军好啊真是好巧。”谢钺说完,不觉哆嗦了几下。

    高仲笑颜盈盈,朝着谢钺走来,一把牵起谢钺的手,就往自己屋里走。可谢钺不想去,他也没辙啊。他用力挣脱,可却挣脱不掉,只能冲言澍和刚才那两位侍卫一个劲儿地笑,来缓解这尴尬。

    一路上,谢钺还极为认真的道“高仲,我可警告你,我刚才说的都是闹着玩儿的。你可别当真!”说这话时谢钺的样子像极了被强被新郎官押进洞房里的小娘子。只因高仲一直在前头头也不回的往前走,谢钺并未看清高仲的表情。只是真的约莫走了数十步,便到了高仲的那间屋。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:

    在这里先为元旦节打all这第八章 终于赶出来了,哈哈哈哈哈哈换上重度感冒的我在瑟瑟冷风中,敲下这些字555,好冷,我要上床了床------我最忠实的旁友。

    第9章 第九章出

    “苏州太守失踪了。”高仲合上门,匆匆说道。谢钺不以为然,跟他八杆子打不着连面都没见过的人,还会妄想他谢钺去救吗?何况,现在谢钺自己救自己都难。

    谢钺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,翘起二郎腿,漫不经心地答了声哦。他现在只担心京城那边怎么样了,哪还顾得这边。

    “你不想知道谁干的?”高仲顺着他对面的凳子坐下,只是没有倒茶。

    谢钺没有回答,一手托着腮,一手品着茶,轻轻摇了摇脑袋。要是换做常人,肯定对谢钺没法子了,可高仲不同,他摸准了谢钺一心想回京的心病,变故做正定,只是顺着谢钺的手,把他手里的那杯茶夺了过来,一饮而尽“京城那边来信了。”

    谢钺眼睛一亮,立马摆出一副‘我很好说话’的样子,急切问道“京城那边局势如何?是否安然?赵璞如何?将军府如何?”一连串问了这么多问题,高仲头有点大,只是接着说道“你得先帮我个忙。”

    谢钺很大气地问道“别说一个,就算十个我愿意帮。”高仲笑了笑,将茶杯放在桌上,正式道“我的人已经查出太守大人失踪当晚被安置在陈府,但不巧,昨日陈府全家上下被灭了个满门,太守也没能幸免于难。”

    谢钺虽空挂了个将军的职名,但脑筋这一行还算是蛮彻透的,便立马回答道“这还用说吗?陈家灭门,那肯定是与太守脱不了干系的呀!”

    谢钺与高仲匆匆来到陈府门口,日渐垂落,落日的余晖照在陈府的牌匾上,诉说着当日是何等的辉煌。

    谢钺快步上前,指着门上的封条调侃着高仲道“高将军部下做事可真是够细心的,这封条被人动过手脚都没发现?啧啧啧”

    高仲“”

    伴随着一声轻响,门被推开半分,谢钺回头做了一个嘘的动作,示意高仲不要讲话,自己则有转身去走进了陈家。高仲则不禁叹嘘道:若是换作旁人或是刑部大理寺的那些老臣们,巴不得离这些晦气的地方远点呢,可谢钺,还真与常人不同。想到这里,高仲也就快步跟上去,贴着谢钺的耳朵清淡了一句“谢将军做事还真是非同常人啊,像这样常年呆在将军府岂不可惜?”

    谢钺则故作镇定,只是鼻子的呼吸出卖了他,两人线下挨的如此之近,只要谢钺一转头便能与高仲的嘴碰上,所以,谢钺连大气都不敢出,只是冷冷道“这乃是谢某人的家事,不劳烦高将军操心。此处应还其他人踏足过,还请高将军提高警惕才好。”

    高仲轻轻一笑,自觉站到了谢钺身后,做了个请的动作,小声道“那谢将军自便!”

    谢钺当然还了还礼,便往前院踏去。高仲紧随其后。

    “阁下既然已经瞧见了,不妨就出来大家也要打个照面不是?”谢钺故作玄虚的说道。

    半晌,无人回应。

    “阁下并非一届宵鼠之辈,能想到这样做的人不多,有这一能力的人也不多,能号令这么多人的人也不多。在下谢钺想与阁下见一面。”谢钺躬身,对正殿做了一揖。

    良久,从正殿的黑暗中映射出一黑影,逐渐清晰明了,不一会儿,方至谢钺与高仲身前。

    是名女子!

    那名女子身着衣衫并不华丽,发上只有一玉髻,倒是那容貌,让平常男子看了便有倾心之像。可谢钺与高仲可就不同了。

    “阁下是?”高仲连忙走上前,当在谢钺身前,慢慢道。

    “小女子昔日乃是这陈家的少主母,只因公公婆婆去的早,郎君又在外为生计劳累奔波。前几日从京城那边赶至家中,妻儿团聚,可谁知就出现个这样的事”那名女子不觉地抽噎起来。要是寻常男子看罢必然会怜香惜玉,可高仲与谢钺不同,只觉得此女子口中所说十分,必然有九分难辨真伪,而且漏洞百出。

    谢钺想至此,便从高仲身后探出个脑袋来“请问姑娘芳名?”

    那名女子“”

    高仲“”高仲嘴角抽了一抽。

    “小女子名陈香。”陈香用手绢捂着嘴轻咳了声。

    谢钺挑了挑眉,接着问道“那不知陈姑娘此时此刻为何会出现在此啊?”

    陈香“”

    高仲“”

    谢钺盯了盯高仲,连忙笑着解释道“还望陈姑娘勿怪,我与这位兄台乃是来彻办陈家灭门案的。”

    陈香点点头,只是带着前头未有的哭腔道“小女子自嫁进陈家与夫君情深意切,夫君待我也是真的好。只是那一夜,我未能随了夫君去去留我一人在这世上”

    谢钺与高仲的嘴角同时抽了抽。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:

    大家元旦快乐哈?_?

    第10章 第十章同

    夜晚,两双鬼魅的人影飘荡在苏州城的大街上。

    “谢兄,高某有一事不明。”高仲转过身对着谢钺说道。

    谢钺没有问是何事,只是接着往前走,一边走一边道“州府下发的封条不是从京城那边发来的黄条,就是苏州太守自制的白条。依刚才的观察看,那封条应该是太守命人自治的。照理说,陈家出事不久,那封条自也是新封上去不久的,但刚才那张封条上部以出现诸多褶皱,而下部确是崭新的,其中原因,就不言而喻了吧!高将军。”说罢,谢钺转身对高仲笑了笑,看到高仲如此尴尬,谢钺心底便打实的欢喜。但微风一拂,谢钺立马恢复了神志,线下如果激怒了高仲,害的他没台阶下,自己回京的事可不就泡汤了!

    谢钺敲敲脑袋,赔笑道“高兄乃一辈将军,这种事想不明白也很正常呵呵”说罢,谢钺还没来得及看高仲怎么样了,他自己就意识到了他自己这句话就说的不怎么样,言下之意就是高仲乃一介将军,无脑嘛

    谢钺哑然低头不语

    长街传来一声轻笑,谢钺抬头,才发现高仲一脸笑意地看着他。这这这高仲傻啦?被人调侃了还笑得如此开心?真是不同与寻常人。谢钺暗自道。

    “谢兄还未等我问是何事呢,怎么这么着急地说了一长串?封条的事我是看出来了,只是那陈香姑娘有些奇怪罢了。”

    陈香姑娘,陈香姑娘,叫的甚是亲昵。

    “是我以小人之心多君子之腹了。”谢钺尴尬地笑了笑。自从和高仲认识过后,谢钺越发会学的尬笑了。

    “夜色尚早,不妨谢兄与我进去一小坐可好?”高仲指着两人面前的酒楼说道。

    这话说的跟个什么似得啧啧啧谢钺的小心思貌似被高仲看破,见谢钺没出声,高仲一手挽起谢钺的袖子便大步朝里走

    虽说挽的是袖子,可在旁人看来,两人就像手挽着手,后者就像小娘子般被挽着进了酒楼。

    好巧不巧,金匾上赫然雕琢着三个大字:清风楼。

    谢钺一世英名,竟又栽在清风楼里!冤大头做了一次不好,谢钺又急着做了第二次

    妈呀!高仲有毒。

    “哟哟哟,二位公子哥儿想怎么玩儿啊?”一位老鸨走了出来,谢钺嘴角一抽,这平日白天里清风楼不是正经酒楼吗?怎么一到晚上就做起了这种生意?真是挂羊头卖狗肉。谢钺自认清高,缩回了高仲身后。

    “那就来个满园春吧!”高仲貌似很熟悉地道。

    “你你还好这一口?”谢钺很疑惑地问道。但是出于谢钺那自认清高的身体,再往后退了几步,正式与高仲划清界限。

    高仲没有说话,只是朝谢钺走去,再一次挽起他的袖子,朝内堂屋走去。

    谢钺的心里万般腾涌,嘴里说着不要不要,身体却还是很成熟的,不一会儿就随着高仲来到了内堂屋。

    房梁是上新的朱红砂,四周墙壁是翻新的壁画。让人身临如此,不觉得走入了异国天堂。谢钺肯定没见过如此如此的建筑,嘴里不由得吞了吞口水。脑海中浮现不一会儿,那花枝乱颤的场面。

    想想就不由得激动。

    “坐吧!”高仲食指指着玉凳,示意谢钺坐。谢钺明显没有听到,便仍然站在那里,花枝乱颤。

    随着几声拍手,从门外的婢女们排成一竖排,按着顺序就往里面走。谢钺眼睛都瞪直了,却不料看见那一个个婢女手中都各自端了一盘菜?

    “敢情高将军是来请我吃饭的?”谢钺指着那些盘子中的菜道。紧接着自己又觉着理亏便安安静静地坐到凳子上,提筷开吃,真想快点结束这尴尬的局面。也不晓得怎么的,自从他谢钺和高仲呆在一起后,就越发觉得两人独处时气氛有多尴尬。

    “案子也是案子,身体是自己的,快吃吧!”高仲跟着也动了筷。谢钺当然不放过给自己台阶下的机会,立马埋头苦干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,菜被谢钺一扫而空。谢钺以前在京城时,倒不觉得自己原来胃口好得出奇,只是终日觉得有一口气闷在心头,难受。只是下了江南,不知是菜对胃口点还是怎么的,竟这般能吃。谢钺望着空空如也的盘子,又对高仲一尬笑。

    “谢兄不必如此,老者长道:能吃是福。”高仲这不,又给了谢钺一个台阶下。谢钺感谢还来不及,便又被高仲匆匆拉出了门。

    “高将军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?”谢钺与高仲穿过堂屋、花园,竟来到一方汤池!

    这高仲真是不按常理出牌,该正经时不正经,该玩乐时他偏偏又要正经。真是看不懂他。谢钺在心头叹息道。

    可线下谢钺已无心顾及如此了,这座建筑那比上一家更豪华!这清风楼果然不是吃醋的!谢钺转身一回头,高仲那边已脱完衣服候着了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