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87月信早身体好
墨天航和谢建东正在‘天下第一楼’把酒言欢。
为了谢莹莹,谢建东不惜放下身段讨好着墨天航,他总觉得轩辕韬不简单,可就是无踪可查,无奈之下只好将墨天航灌醉来套话。
一阵敲门声中断他们的交谈,连城堡的仆人汪顺向墨天航颔首道:“公子,姑娘回来了,姑娘让您忙完就回去!”
“什么?”端着酒杯的手不由地颤动,酒水洒在他长袍的前摆上。她回来了?
她回来一个多月,可他和她只见过一面,包括公务事她都是让肖先生转为交待的?她真回连城堡了汊?
墨天航的反常举动,引起谢建东的好奇心。
他明明烂醉如泥,怎么听到‘姑娘回来了’就惊醒一半的醉意。
不待汪顺重复,墨天航已像开弓的箭,眨眼间那里还有他的影子朕。
谢建东摆着官腔:“慢着,本官问你,这‘姑娘’到底是谁啊?”
来人明明说‘姑娘让您忙完就回去’?
可他墨天航不正在应酬他这位父母官么?他怎么连招呼都不打就离去?
那位姑娘是他心尖的人,也就是傅公子的娘子?
汪顺恭敬地回答道:“回大人话,是墨老爷的闺女。”
这是沐思城对外的身份。
“知道了,下去吧!”
谢建东这才没有多想,因为他也将自己的妹妹捧在掌心。
乔漪分割线
此刻的墨天航恨自己不能插上翅膀飞向连城堡,因为对她思念成狂,他将谢建东一个人丢在包厢了。
他马不停蹄赶回进府,得知她在大厅,他狂奔而至,可跨入大厅门槛的那一刻,他止步了。她可是让他忙完就回来的,他怎么就急匆匆的赶回来?
连城堡,沐思城为自己准备的家,墨桑一家子看到她安然无恙,都喜不自禁,特别是善良的墨婶子,更是哭成了泪人。短暂团聚,墨桑和肖峻宇有事要出去,沐思城闲逛起自己的家。
看到自己打拼出的家并不输给思城府,她热泪盈眶。
五年前,她就想过给晴姨添置一个家,她真的做到了。
可想到晴姨没能分享到她的成功,她的泪水顺颊而下。
晴姨!你等着我,我会接你出来的。
刚沐浴完的墨天航从寝室走出来,看到凉亭下的紫衣女子靠着柱子啜泣,从她的身段和衣着打扮来看,墨天航断定是她是府里的婢女。
“怎么啦?”兴许是沐浴在春风,墨天航破天荒的关心府里的婢女。
“没事!只是高兴。”听到墨天航的声音,沐思城抹着泪转身过去,看到神采奕奕的墨天航,她忍不住的勾勒起唇角:“天航,两年不见,你越来越帅了!”
虽然一个月前相聚过,但当着轩辕韬的面她都没敢和他说话,就怕轩辕韬吃醋为难他。现在看到惊呆住的墨天航,沐思城忍不住的拿他打趣。
她和墨天航只相差四岁,又同在军营长大,虽然只相处三年,但感情还算深厚,加上墨天航跟着肖峻宇帮她打理生意,她和他算不上亲如兄妹,说挚友也适合实情。
墨天航根本就没有想到是她,听到她的嗓音,再看到让他思潮起伏的粉颊,墨天航的心脏都要跳出胸口了,脸庞不知为何在发烫。
“怎么?看到我回来,你不高兴啊?”沐思城斜眼睨向他。
“没,这本来就是公……”他想说这本来就是公主你的家。
阳光下的男子温润如玉,文质彬彬,可他此刻的模样,又沐思城想起和墨天航初次见面的情景,当时,她十岁,他十四岁,他小小年纪却又气概不凡,也不知出于什么目的,她一把上前抓住了他的手。
墨天航像受到惊吓一样频频的后退,他越躲闪就越是激发她的征服,他后退一步,她逼前一步,直到他无路可走。
见她又向自己逼近,墨天航又想起当年的一幕,当时的她美的像白玉雕刻而成的小女娃,他在想,过几年她定会脱变成倾国倾城之色,真果不出他所料,她美的让人窒息,美的让人沉沦。
看到他还腼腆木讷如初,沐思城童心未泯,她向前,他后退,直逼到他无路可退,她才攥起他的衣袖:“哥哥,你很怕我吗?”
看到她笑的花枝颤动,墨天航才哑然失笑:“你又像小时候一样欺负我。”
端着点心前来的云欣看到这一幕,墨天航的笑意让她颇为吃惊,他在他父母面前都不曾露出笑意的男子,却为他这位俏皮顽劣的妹妹展了笑颜。
她喊他‘哥哥’他们真是兄妹?可他似乎对他的妹妹别有用心,就从他看她的眼神以及他把自己当做她来搂抱。
“姑娘,请用点心。”想到那晚的肌肤之亲,云欣还微微地脸红。
眼前的女子艳绝人寰,但衣着朴实,云欣真不相信她就是连城堡的主人?
她的年龄若大一些,或是再妩媚一些,她指不定都将她想像成青楼女了,可她这样柔软和清纯的女子又何来万贯家财?兴许真是某位男人赠送的吧?
“谢谢!”沐思城松开墨天航的衣袖:“你不是和谢建东去喝酒了吗?怎么这么快回来?”
“嗯!喝完就回来了!”墨天航方知道酒不醉人,人自醉的意境。
沐思城从衣袋掏出一大一小的信封:“我不方便出门,你按这个地址帮我找这个人,你帮我把这样东西交给他,很重要哦,一定要保管好,千万丢不得,你让他按我吩咐的去做,还有,千万别让他们来找我。”
墨天航听她说重要,就放入衣襟的口袋:“好的,我明日就去办。”
乔漪分割线
这阵子墨天航不在连城堡,轩辕韬就没有干涉沐思城回去。
每次回连城堡,沐思城都要绕到浩瀚堂和轩辕韬一起回府,今日,太阳没下山,她就先回府,不等轩辕韬用膳,沐思城就躺在榻上养精蓄锐了。
想到明日是七月初一,也就是浦溪县下流域竞标金沙田的日子,轩辕韬担心她出去抛头露面,他就计划今晚宠幸到她明日下不了榻。
他用完晚膳没有回书房,而是沐浴之后就爬上榻,见她阖着眼帘,不过从她颤动睫羽来看,她还没睡着,他伸着手臂搂她入怀,又俯首吻上她的唇瓣。
“怎么啦?你平日可没这么早睡啊!”
“别闹,腰酸着呢!快帮我揉揉。”她将他的手拉至到腰间。
没办法啊!姑娘家来月事身子就这么娇气。
他的灸热气息洒在她的小耳垂上,大掌也不安分的游走着。
“好好的怎么腰酸呢?你昨晚可是饿着我的?”
“别闹,来信来了!”他哪里是揉揉,分明就在她腰部点火。
她的月信向来就准时,也不会提前或者推后超过两日。
“上个月不是初八吗?这个月怎会提早七日?”
她以往来月信的时候免不了腰酸,甚至下不了榻,可脸色从不会这样红润。
想到明日是重要的日子,轩辕韬多了一个心眼,心想她又在耍花招,目的就是不让他近身,明日好生龙活虎的参加竞标?
沐思城一脸黑线,这是什么人呢?她上个月几时来的月信也记得这么清楚。
轩辕韬伸手到她的亵裤,摸到她的月信布,他还半信半疑。
沐思城恼羞成怒,脸颊就像成熟的果实。“月信早身体好,你别摸!”
“你沐思城为了达到目的,耍过的花招还少吗?”
轩辕韬伸手入她的亵裤,她的月信布从里头抽了出来。
“轩辕韬,你不信我是不是?”
沐思城怒吼着按着他的手,她恨不能将他挫骨扬灰。
“沐思城,你明日只能乖乖呆在府里,你若敢出去抛头露面,我把你绑在榻上,每晚爱到你下不了榻。”他掰开她的手,真抽出她的月信布,没想看到的是沾点血迹的布。他脸上发烫,窘迫地无地自容:“我、罚我的帮垫回去。”
“拿来!”沐思城羞恼地夺过他手上的布,怒不可遏的转身,又将月信布垫入自己亵裤内。
</p>